3月中旬,施煜程到美国威廉玛丽学院的合作院校北京师范大学开始线下课的学习,回到了久违的校园生活。图为他所住的宿舍。
3月15日,施煜程由浙江舟山到北京。他走在北京师范大学的校园中,只觉得“校园生活特别亲切,总算是有书念了”。
自去年从美国高中毕业,并于同年4月中旬回到国内,施煜程已近1年未踏入校园。如果没有疫情,他本应于去年9月进入美国威廉玛丽学院读环境科学专业。但疫情之下,一切都变得不确定,“有书念”也变成极其不易的一件事。
考虑到疫情、入境政策等因素,施煜程最终选择在国内家中上网课。从2020年8月19日正式开课到10月24日最后一节课结束,大一秋季学期两个多月的时间,他选了4门课,共修14个学分。
学校要求大一新生必须选一门研讨课,但大多数研讨课都安排在北京时间凌晨两三点,只有历史与艺术这门课的时间相对合适——晚9点半到晚11点。考虑到时差因素,他便选了该课。让他最头疼的是中阶心理学这门课,不仅上课时间晚——从凌晨两点到4点,而且只能上直播。“确实非常辛苦,再来一个学期恐怕也扛不住了,但确实是我喜欢的课。”施煜程说。
每到上心理学课时,半夜困倦、课程进度快、涉及到的知识量大等都让施煜程跟上老师的节奏有些吃力,他的折中办法是一边听老师讲解,一边在课上完成心理学课要求的实验,下课之后再消化复习课上内容。
回想已经结束的秋季学期,施煜程感觉“十分辛苦”。“虽然学校也考虑到国际学生的时差问题,课程有面授、混合授课、直播、录播4种类型,但录播课的种类较少,必修的小班研讨课多数安排在北京时间半夜,所以不得不倒着时差熬夜上课,周一到周五,几乎每天都要熬到半夜4点。”施煜程说。
就读于新西兰奥克兰理工大学传媒学院的汪德嘉也是其中一员。疫情一来,奥克兰理工大学及时开设了很多专业的网课,其中就有传媒课程,但得知该消息的汪德嘉有点担心。在他看来,传媒专业网课的开设需要庞大的配套软件来支撑,如果配套软件跟不上,课程效果也会打折扣。最终,学校的一封信打消了他的顾虑——传媒学院的教师组不仅有条不紊地把学生分成3到5人的小组,而且还精心准备了学习中需要用到的所有软件套件,并且都可以免费使用。“这让我毫不犹豫地加入了线上学习的大军。”汪德嘉。